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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义灭亲之刑审淫母

(一)

清朝乾隆年间,一队车仗行进在山间小路上,队中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官人格外显眼,那正是当今科举状元小杰,年仅二十三岁的他在殿试中拔得头筹,深得乾隆器重,但出人意料的是他自荐回到家乡山阴县做父母官,皇帝挽留不过,只有答应先让他任两年的山阳县县令,并赐他两名大内高手雾雨和雷电,左右保护其安全。

一路上小杰都在想象自己此次衣锦还乡,家中的父母会怎样爲自己骄傲,虽然家中也还算富裕,但父母对自己的学业始终大力支持,而小杰也够争气,在同窗们纷纷放弃学业娶妻生子的时候,他还是埋头苦读,到二十三还未谈婚嫁,终于金榜题名。

队伍进入了山阴县,百姓们看到新任县官竟然是老王家的独子,纷纷交头接耳。小杰发现众人虽然对自己很是关注但言谈举止间并无羡慕之意,甚是奇怪。

倒是小杰家的邻居张婶在人群中大喊:“小杰你家中出事了,快回去吧。”

“什麽,家中出事了?”小杰脑袋一蒙,连县官交班都不顾,单带着两大高手就往家里赶。

“小杰啊,你可回来了,”一身丧服的王母晓芬早就迎在门口,想是已有人通知了她。

“妈妈,究竟是怎麽回事啊?”小杰有种不详之感。

“就在上周,你父亲在出去做生意途中感染了风寒,回来没几日就……呜呜呜……”晓芬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

“啊?”身爲孝子的小杰犹如五雷轰顶,差点跌倒过去。

在灵堂上,老王平静地安躺在棺木中,灵堂上,哭声一片,晓芬更是泣不成声。

小杰强压着心头的悲痛,过来安慰自己的母亲:“妈妈,人死不能复生,你可别把身体哭坏了。”

回到后堂,刚才一直不发一言的雾雨凑了过来,在小杰耳边悄悄说道:“我看老爷面无憔悴,不象是病故的样子,倒象是在健康状态下毙命的。”

“什麽?”小杰猛然回头,追问道:“你的意思是?”

雾雨双拳一抱:“卑职不敢妄言,只是需要检验下老爷尸体方可确定。”

“好,等晚上我会替母亲守灵,你们随我一起。”小杰下定决心要将此事搞个水落石出。

当晚,小杰和雾雨、雷电三人守在灵堂,在确认四周无人的情况下,小杰给雾雨使了个眼色。

雾雨来到老王的棺木旁,用手在老王身体上敲摸了半刻。

“大人,卑职已有结论,”雾雨向小杰禀道:“老爷骨骼断裂,内脏也有破损,想来是被高手一击致命的。”

“什麽,你肯定?”小杰还有些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雾雨坚决地说。

“还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雷电也靠了过来。

“你说!”小杰发现父亲之死中的谜团越来越大。

“我发现令堂大人步伐轻盈,象是久习武功的样子。”

“什麽,怎麽可能?我妈妈自十八岁嫁入王家,十九岁産下我,如何会武功呢?”

“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但此事实在蹊跷,而且以令堂的功力,应该可以查出你父亲的真实死因。”

“你的意思是我妈妈有事瞒着我们?”小杰更加糊涂了。

“这个在下就不敢妄言了。”雷电也比较谨慎。

“大人,此事必然事出有因,我认爲我们可以先行监视令堂,看她有没有异常再做结论。”雾雨出了个主意。

“好,就这麽办,今晚我们一起潜伏在我妈妈的院子里,看她有什麽问题。”

一行三人悄悄来到主人院子,就藏在晓芬卧房窗外的灌木丛中。

夜快三更了,晓芬的房间里竟然还亮着灯,三人藏下才一会,屋顶上飞下一个人影,径直串进了晓芬的房中。

“看身影象是孤独郎君啊!”雾雨自言自语道。

“什麽,孤独郎君?”小杰惊诧道:“那个打家劫舍掳淫妇女的孤独郎君?他不是沈寂十年了吗?”

“正是,不知他此次出现与老爷的暴亡是否有关联?”雷电示意二人一起偷听屋内的动静。

“你怎麽还敢来,我儿子回来了你不知道?”是晓芬的声音。

“怕什麽,不行就象对老王一样对付他。”是个男人的声音。

“这个淫妇!”小杰暗自咬牙切齿。

“你敢伤害我儿子,老娘跟你没完。”晓芬娇斥道。

“晓芬说不碰他就不碰喽,我什麽都听你的,我的心肝。”那男人似乎在亲着晓芬。

“你就是太冲动,不然也不会被老王碰到,可惜了我那个死鬼丈夫。”

“哼,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他凭什麽独占你这个美人啊。”

“算了,不说了,这段时间,你先不要来找我了,我要和小杰一起把老王葬了。”

“行,不过今晚你得好好伺候我啊。”

“死鬼,就知道这样。”晓芬娇声斥道。随后屋内的灯烛就熄灭了。

“可恶,你们速随我去抓住那对奸夫淫妇。”小杰怒不可遏。

“大人且慢,孤独郎君武功非常了得,朝廷通缉了十五年都无法让他归案,再加上令堂也功力非凡,我们还是去叫来官兵可以确保无失。”雾雨谏道。

“好,”小杰狠狠地回道。

四更刚敲过,一大队官兵在小杰和雾雨雷电的带领下来到了晓芬的院子。

“不好,有人来了,”警惕的孤独郎君发觉了异常的响动:“看来我们暴露了,晓芬,你快随我走吧。”

“不了,你快逃吧,你是朝廷的通缉要犯,我是小杰的母亲,他不会对我怎麽样的。”晓芬拒绝逃命。

砰的一声,晓芬的房门被猛地踢开了,晓芬正在仓促地穿衣服,身上只披着一件红色肚兜,雪白的屁股在众官兵的火把下一览无余。

面对闯入的儿子和众人,晓芬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自己胸部沈静地说:“给我些时间,等我穿好衣服我会乖乖受绑的。”

小杰也傻傻地盯着晓芬丰满的身体看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好,你快穿好衣服,我们等你。”说罢把官兵都支了出去,就留下他和雾雨雷电三人,看着晓芬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

“你们绑吧!”晓芬把双手反背在身后,对三个人说。

小杰对拿着麻绳的雾雨使了个眼色,雾雨上前去用麻绳套在晓芬脖子上,接着在她的胸部勒成个x型,然后在她的手臂上绕上几圈,把她的两只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然后把她被捆住的手腕往上提,用剩下的绳子和晓芬脖子上的绳子系在一起。

把晓芬绑好后,小杰让官兵进来搜查他妈妈的房间,结果在晓芬床上被褥的下面发现了一件男人的外套。

“这是谁的,是你的奸夫的吧?”小杰冷笑着问晓芬。

“我不知道,”晓芬把头一拧,淡淡地说道。

“哼,真是贱货,看明天在大堂上怎麽审你,来人,把这个淫妇押进女牢,明天提审。”

(二)

第二天一大早,衙门门口就挤满了老百姓,小县城一点小心很快就传得满城风雨,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著儿子审问亲生母亲通奸的案子。

“带淫妇晓芬!”小杰正坐在案前,大声下令道。

不一会,五花大绑的晓芬在两名衙内的押送下走进了大堂,跪在大堂中央。

“堂下所跪何人啊?”小杰将手中惊堂木一拍。

“哼哼,”晓芬一声冷笑,“你怎麽一坐到堂上就连自己的亲生妈妈都不认识了?”

“荡妇,在大堂之上还敢妄言,来人,给我先打她二十大板。”

晓芬丈着自己有内力护体,“打就打,怕什麽。”

两个衙内过来把晓芬上身按在地上,两个按住晓芬的双腿,一个拿着刑杖正准备照着晓芬的屁股打下去。

“等等,”小杰喊住他,“把这个荡妇的裤子扒下来打。”

“你不能这样,老规定打女人板子是不扒裤子的。”晓芬对当今刑律还小有了解。

“你说得没错,打一般的女囚扳子是不用扒裤子,但犯淫贱之罪的女人在打板子时可以脱去裤子行刑,你在当初背着父亲偷男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今天,来人,脱光了打。”

随着晓芬的裤子被扒下,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露了出来,场下的那些男人们看得啧啧直赞晓芬的屁股又白又肥。

衙内的板子啪啪地拍打在晓芬的大屁股上,虽然看似凶猛,但由于一来衙内们顾虑这个犯妇毕竟是县官的亲生母亲,下手有所保留,再则,晓芬运用内功护体,所以一通板子下来,虽然晓芬的屁股被打得通红,但并无内伤,不象其他女犯被打了以后那般血肉淋漓。

板子打完后,晓芬的裤子还脱在大腿膝盖处,由于她双手被反绑,自己也无法拎起裤子,她只能跪坐在自己小腿上,这样能尽可能地遮住自己的羞处。

小杰拿出昨晚在母亲房间里搜到的男人衣服,“你和这衣服的主人有什麽私情?”

“这是我老家表哥的衣服,他昨日来看我时,掉在我房中的。”晓芬倒也镇定。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传郎中。”

早在堂外等候的老郎中被引了进来。

“这是我们县里最有名的郎中了,”陈师爷凑过来说。

“郎中,我命你验一验堂上所跪的淫妇,看她昨夜是否行过房事。”小杰对老郎中说道。

“等等,不用验了,我说,”晓芬意识到抵赖不过去了,“这是我情夫的衣物,昨晚正是他到我房里与我行了周公之礼。”

“果然是个淫妇,你那奸夫现在何处?你们是怎样害死了我的父亲?”小杰趁热打铁问道。

“不关他的事情,是我见奸情败露,一掌打死了老爷,你治我的罪吧。”晓芬知道身爲红杏出墙的淫妇一罪已难逃一死,干脆想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老爷,看来这个淫妇是想替奸夫顶罪,这样审下去难出结果,不如……”陈师爷在小杰耳边如此如此。

“好,今天就到此爲止,明日续审。”小杰手中的惊堂木再次拍在红木桌面上。

“大人,不知是否要将犯妇按淫妇方式囚禁?”衙役问道。

按山阴县的规定,红杏出墙的淫妇和一般的女囚采用不同的关押方法,一般犯重罪的女囚顶多被打入死牢等候问斩,而淫妇则不同,被判爲淫妇的女囚首先要被换上淫妇专用的囚服,也就是一块包裹在身上的粗麻布,上刚刚能遮住胸部下勉强盖过臀部,里面不穿任何衣服,这是爲了方便对淫妇的验身和刑罚。而淫妇的关押也比较特殊,淫妇要一直被反绑着吊在一个两米高的木笼里,双脚要分开铐在木笼底部,连吃饭排便都不能解开,除非上堂受审或着押赴刑场的时候。

小杰沈思了一会,点点头,“就按淫妇的方式关押,明日再审。退堂。”

按师爷的办法,在黄昏时分,小杰带着雾雨雷电二人来到了女牢,小杰把两人留在女牢外,只身带着饭菜走了进去。

在死牢的一角,放置着两只木笼,一只空着,另一只里。就禁锢着小杰的母亲,换上了淫妇囚服的晓芬被五花大绑反吊在笼子顶端,双脚被分开铐在木笼的下面,已经被吊了半天大半天的晓芬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听到脚步声才勉强擡起头,看到是自己的儿子独自站在笼外,马上又低下了头。

“你还来干什麽?我没脸见你。”晓芬哽咽地说。

“你毕竟还是我的妈妈啊。”小杰一边说一边打开木笼上的锁链。

小杰钻进木笼,这才注意到妈妈身上的衣服勉强能遮住羞处,雪白的大腿、嫩肩、玉脖都一览无遗,尤其是下身,囚服稍稍盖过大腿跟部,晓芬的大屁股在儿子面前都无处躲藏。

晓芬发现了儿子目光的异样,但苦于双手被绑,根本无法遮羞。

“你是来看我出丑的吗?”晓芬对儿子目光的轻薄有些愤怒了。

“没有没有,我是给妈妈带晚饭来了。”小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拿出饭菜盒子。

晓芬深叹了一口气,儿子毕竟也是个二十三岁的成年男子了,看到女人的身体时有这个反应是很正常的,刚才自己太过严厉了。

“你打算怎麽处置我啊?”晓芬在咬下小杰夹过来的饭菜前问道。

“没办法,现在是铁证如山,你又亲口供认,我只能按照淫妇的刑罚来处置你。”小杰摇摇头。

“哎,这麽说,我是难逃一死了。”晓芬长叹了口气。

“我只能按照刑律办理,对不起了母亲。”

“妈妈不怪你,谁让我这麽命苦呢。”晓芬沈重地说道。

“怎麽了,难道父亲生前待你不好?”

“不是,恰恰相反,他一直待我很好,我也很爱他,只是命运弄人啊。”晓芬慢慢地擡起头,开始对儿子倾诉着自己的身世。

原来晓芬在十岁的时候就被后母送到一高人处学武,期间与大师兄也就是后来的孤独郎君建立了深厚的情谊,本以爲今后非大师兄不嫁,谁知在十八岁时突然被家人接回,说是要给她许配个人家,也就是小杰的父亲。

于是她和大师兄被无情拆散,自此大师兄性情大变,自称爲孤独郎君,在江湖上奸淫掳掠,犯下累累罪行,但晓芬知道他是爲了自己的原因并没有看扁他,但苦于已是有夫之妇,逐渐断绝了和他的来往。

直到有一天,那年小杰十岁寄宿在私塾里念书,小杰的父亲出远门做生意,晓芬一人独守空房,在深夜里,她大师兄突然进来了。赤身裸体在被窝里的晓芬一时不知所措,大师兄上来就点了她的穴道,开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当时二十八岁的晓芬哪经得起这般挑逗。很快下身就淫水成灾,两人开始了第一次鱼水之欢。

之后只要老王一出远门,孤独郎君就会在深夜潜入王府与晓芬偷情,但时日一长终会暴露,就在晓芬和丈夫送小杰上京科考的第二个月月初,老王说要出趟远门。晓芬以爲又可和师兄偷情,遂放出信鸽。然而就在晓芬和孤独郎君两人赤身裸体在床上打闹的时候,老王突然开门进来,原来因爲暴雨山路难行,他又折了回来,谁知正好撞见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偷情。

这时候没等晓芬反应过来,孤独郎君已经飞身出去,一掌击在老王胸口,老王当场毙命。

事后两人商定将老王之死僞装成在山间受到风寒,不治而亡,没想到小杰一回来就被揭穿。

“这一下你知道是什麽回事了吧,小畜生?”在小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刚才两人的注意力都在晓芬的倾诉上,没注意孤独郎君居然悄悄潜了进来。

“本官正要捉你归案,你居然自投罗网,来人那。”小杰大声喊道。

“别费劲了,这里的狱卒都被我干掉了,你的两个高手在外面根本听不到你的声音,现在我就要干掉你,和我的晓芬一起离开这里。”孤独郎君抽出了带血的弯刀。

“等等大师兄,”笼子里的晓芬猛烈挣扎起来,“你不能伤害小杰。”

“什麽,他这样对你你还帮着他?”

“他毕竟是我儿子,你要敢伤害他我就咬舌自尽!”晓芬已经把舌头咬在齿间。

“你……”孤独郎君也愣在那里。

“不杀他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孤独郎君在沈默片刻后说道。

“什麽事情?你说。”

孤独郎君突然出手点住了小杰的穴道,走到了晓芬身边:“没想到,你被绑着的样子还是这麽迷人。”一只手已经搭到了她的屁股上。

“你想干什麽?”晓芬对大师兄的这一举动有些猝不及防。

“没什麽,我们在房间里做过,在花园里做过,在床上也做过,在船上也做过,就是没试过在大牢里和你做是什麽感觉。”孤独郎君幽幽地说道。

“什麽,你疯了?在小杰面前,不行。”晓芬有些着急了,要她在儿子面前被干,简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怕什麽?他这麽久还没结婚,也该教教他男女之欢的事情。”孤独郎君已经将手指探进了晓芬的股间,在她的肉缝上来回摩擦着。

“啊,不要!”晓芬嘴上拒绝着,但身体明显感到一种快感,白色的淫液缓缓流出了花蕊。

被点了穴道的小杰无法动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妈妈,一种从没见过的景象呈现在小杰面前,白色的淫液顺着他妈妈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在那男人的拨弄下,自己的妈妈旁若无人地浪叫声声。

很快那男人就把妈妈囚服的裙摆掀到她的腰间,一个湿漉漉的黑森林跃然眼前。被绑吊着的妈妈无法做更多姿势,只见那男人一把抱住妈妈的臀部,将自己粗大的肉棒顶在妈妈的肉穴洞口,只听到扑哧一声,整个肉棒都消失在妈妈的下体里。很快男人又把肉棒拔了出来,再插入进去,妈妈就在这一插一拔中淫叫起来。

“小杰,你妈妈的肉洞可真紧啊,干起来真爽。”孤独郎君在快活的同时还不忘和小杰调侃。

“死鬼,别说了。”晓芬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啊,晓芬,没想到在这里干你这麽爽,你今天特别紧,是不是因爲小杰在这里啊?”孤独郎君一边在晓芬的肉穴里抽插一边说。

“别说了,你今天也好厉害啊,我快不行了。”晓芬的双腿完全软了,全身重量都集中到被反绑的双手上面,很是辛苦。

“我快射了,我要把我的宝贝留在你的体内。”孤独郎君最后一次将肉棒从晓芬身体里拔出,带出了一股粘稠的白色乳液。

晓芬低着头气喘吁吁:“死鬼,你发泄完了,可以走了吧?”

“什麽?我是来救你的,我要带你一起走啊。”孤独郎君有些不解。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要是走了,世人会说是小杰徇私放走了我,我不会做对小杰不利的事情。”

“可是你留下来会被处以极刑的啊。”孤独郎君不肯死心。

“就算死也没关系,有这样一个淫荡的妈妈已经使小杰受辱了,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你快走吧,等官兵来了就不好办了。”

“好,但你记住,我还会来救你的。”孤独郎君抛下这句话,冲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小杰的血脉渐渐通顺,手臂也开始能活动了。

“小杰你可以动了吗?”晓芬关切地问道。

“你这个淫妇,刚才可把你爽坏了吧?”小杰狠狠地说。

“啊……”晓芬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小杰坐在地上活动了下筋骨,慢慢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淫妇,明天我们公堂上见。”

(三)

第二天,一脸憔悴的晓芬被反绑着押上大堂,只见堂上已经放置了一个两米多高的木架,架子的顶部固定着一个木制滑轮,真是个希奇古怪的刑具。

“将淫妇捆到惩淫架上,”小杰令道。

两个衙役过来将晓芬带到木架下方,其中一个拿出一件铜鈎,鈎子的头部被刻意磨钝过,鈎子上面还被涂满了油一样的液体。另一个突然掀起了晓芬的囚服裙子。

“你们要干什麽?”晓芬有种不祥预感。

“按山阳县规定,被判定淫妇的犯人必须在此惩淫架上过堂。”小杰慢慢地解释道。

“又是规定。”晓芬暗暗说道,但不敢反抗,突觉得冰冷的鈎子滑入了自己的股沟,如不是肩膀被另外两个衙役按着,晓芬非跳起来不可。

“啊!”晓芬大声叫了起来,原来那铜鈎探索的目的地是她的菊门,在菜油的作用下鈎子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肛门,屁股里面的冰凉感觉使晓芬万分不安,只是还好并无多少痛苦。

随后衙役把鈎子上连着的绳子传过木架上的滑轮,挂在晓芬面前,晓芬看到在绳子的头子上还连着两根小小的鱼线。正在她在琢磨这两根鱼线的作用时,身后的衙役居然一把将她的囚服拉了下来,两只肉感十足的乳房顿时蹦了出来。

“啊!”晓芬羞得涨红了脸,但对她的羞辱才刚刚开始,两个衙役居然在大堂之上搓弄起晓芬那两颗红枣般大的乳头起来,令她十分难堪的是,自己的身体在他们的搓弄下居然有了反应,乳头渐渐胀大起来,下体也感觉到有些湿润。

两个衙役见差不多了,就在晓芬脚下垫上两块薄木板,然后用鱼线分别捆在晓芬两颗胀大的乳头上,并使滑轮上的绳子绷直。

在那个衙役将晓芬的乳头捆好后,上来两个衙役抱住晓芬的身体,另一个从她脚下将木板抽走,然后晓芬又被放了下来。

本来在木板上就已经绷紧了的滑轮绳子无情地拉动了晓芬屁股里的铜鈎和她乳头上的两根鱼线,使得她的体重在瞬间都集中到了她身体上的这三点上,好在晓芬踮起的脚趾头刚刚能碰到地面,能稍微缓解一下乳头和肛门处的痛苦。

“在惩淫架上的滋味如何啊,妈妈?”小杰有些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个被羞辱地吊在架子上的女人。

“小杰,别这样,放过妈妈吧,我什麽都认了。”晓芬开始尝到这个架子的厉害,爲了减轻绳子对肛门和乳头的拉力,她不得不尽力地翘起屁股,脚趾头还要努力地够着地面。

“这样就受不了啦?淫妇,对你的惩罚还没开始呢。”小杰一挥手,两个衙役扛了个火炉走了上来,炉子里的火生得正旺,还斜插着一根烙棒。

小杰走到炉前,拿出那根烙棒,只见烙棒的顶端是个烧得通红的“淫”字。

晓芬知道小杰的用意,连声求饶:“不要这样对我,我全都招了,你不如杀了我算了。”

“淫妇,想死可没那麽容易,”小杰拿着烙棒,在晓芬身上端详着,“你说烙在哪里好呢?”

“求求你,不要烙这个,你问什麽我都如实回答。”晓芬几乎哭了出来。

“那你说说孤独郎君最喜欢你的什麽部位?”

“啊,”晓芬犹豫了片刻,蹦出来两个字,“屁股。”

“那好,就烙在你的大屁股上。”小杰拿着烙棒就走到晓芬身后。

“不要,不要!”晓芬想扭动屁股来躲避小杰的烙棒,但是只要稍有动弹,肛门和乳头就会被拉扯得十分难受。

很快从晓芬的屁股上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很快大堂的空气中都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一个“淫”字被永远地烙在了她那丰满白嫩的屁股上。

晓芬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肉体上的痛苦毕竟是短暂的,但这个“淫”字对她心理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淫妇,既然你对所犯的罪行已如实供出,就画押吧!”

陈师爷拿来堂上的纪录。此时的晓芬被绑得跟粽子似的哪里还能用笔画押,在小杰的授意下,陈师爷在晓芬的指头上蘸上印泥,按在了供词上。

“淫妇晓芬,既然你已画押,本官正式宣判你勾结男人,谋杀亲夫,判处游街示众三日,在菜市口淩迟。”小杰厉声说道。

“啊!”晓芬听到对自己的宣判几乎昏了过去,堂下的百姓也议论纷纷。

这是山阴县有史以来对淫妇最严厉的处罚了,所谓示众三日,淫妇在三日分别要戴上不同的刑具被押到菜市口,也就是自己将被淩迟的刑场,然后赤身裸体地被众人欣赏。而淩迟也不用多说了,对晓芬而言那将是不敢想像的一幕。

所有的死囚在行刑前一个晚上都将美餐一顿,淫妇也不例外,晚上晓芬被五花大绑地押到一间屋子,小杰早就等候在哪里,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

“你们出去吧。”小杰把押送晓芬的衙役支了出去,关上房门。

小杰把反绑双手的晓芬扶到凳子上坐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妈妈,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

晓芬苦笑着:“孩子,快起来,这怎麽能怪你啊。”

“但是孩儿如此不循私情,对妈妈太过残酷了。”

“傻孩子,这也是妈妈从小教你的,凡事要以身作则,所以你要把最重的刑罚用在妈妈身上,以震民风,我不怪你。”晓芬的言语中充满了母性的慈爱。

“啊,母亲!”小杰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能这般宽宏大量。

“小杰,这应该是我们母子在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了吧?你还绑着妈妈干什麽啊?”晓芬把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对着小杰。

“对对,我马上给妈妈松绑。”小杰走到晓芬身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绑绳,猛然看到妈妈屁股上的那个“淫”字。不禁在抚摸着烙印处。

屁股上突然被儿子抚摸,让晓芬惊得站立起来。

“妈妈,你这里还痛吗?”小杰满脸悔意地说道。

原来儿子是这个用意,晓芬叹了一口气:“没事,和今后三天的刑罚比,这实在不算什麽。”

小杰终于解下了晓芬身上密密的麻绳,把吸满了晓芬汗渍的麻绳丢在一旁。

晓芬被捆了两天两夜,双手都被麻绳勒得麻木了,在揉弄了好一会,被麻绳捆过之处才恢复了血色。

小杰只是不断地给晓芬夹菜,并不说话,倒是晓芬先开口了:“小杰,妈妈今后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小杰低着头回道:“我愧对妈妈的养育之恩啊。”

“什麽话,你考取功名,又事业有成,妈妈替你骄傲啊,只是有一事我还是放心不下。”

“什麽事情?”

“你都二十三了,还没有妻室,让我如何放心啊。”

“孩儿本想等事业稳定后先孝敬父母,谁想会发生此事啊。”

“明天妈妈就要上刑场了,今天爲母要教你最后一件事。”晓芬突然站起身来。

小杰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妈妈。

“本来妈妈在你面前被大师兄奸污,是没资格再教你男女之事的。”晓芬一把拉下自己身上的囚服,一个成熟美艳的肉体呈现在小杰面前看得他目瞪口呆。

晓芬转过身,把自己的大屁股对着小杰,“我身上还一块处女之地,四十多年未被男人碰过,今天就用这里来教你如何行周公之礼,只盼你能早日找到心仪的女子,带着一起到我坟前烧张纸。”

“这怎麽可以?”饱读诗书的小杰何曾见过这场面,一时呆在那里,但下面的男性器官已经在面前这块美肉的刺激下变得涨痛不已。

“你是看不起妈妈这个被判了极刑的淫妇吗?”晓芬郁郁地说道。

“不是,我怎麽敢碰妈妈的身体。”

“哎,我是将死之人,能爲自己心爱的孩儿做最后一点事情,我已经很开心了。”晓芬将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今天我就是你的人,可以随你处置。”

“我真的可以吗?”小杰还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平日慈爱贤惠的母亲居然光着屁股在勾引自己。但男性的本能还是促使他来到了晓芬身后,仔细地端详着面前这个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屁股。手忍不住放到上面,感受着妈妈屁股的温度。

晓芬见儿子在男女之事上实在是一窍不通,干脆转过身来替小杰宽衣解带,一根涨得通红的肉棒竖在她面前。

“傻孩子,你的宝贝这麽雄壮,应该会很讨女人喜欢的,”晓芬重又转过身去捂住自己的阴户,“来,我教你怎麽干女人,用你的宝贝对准我的屁股洞。”

小杰听话地将粗大的肉棒顶在晓芬的玉门洞口,用力试图往里推进。

“啊!”肛门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让晓芬叫了起来。

“怎麽了妈妈?”小杰很是紧张。

“没什麽,妈妈的屁股还是第一次,你稍微慢点。”

“好。”小杰慢慢地将自己的肉棒推进晓芬的屁股。

“好棒,全都进去了,妈妈夹得好紧啊!”小杰兴奋地喊道。

“嗯,妈妈也感觉到了,我的屁股给你撑得好胀啊。”晓芬也爲儿子终于征服了第一个处女地而高兴。

“慢慢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晓芬继续教着儿子。

啪嗒啪嗒,屋子里回荡着小杰腹部和晓芬臀肉碰撞时发出的声音……

这场淫戏大约维持了一柱香的时间,随着小杰把一股粘粘的液体射在晓芬的屁股里而告终。

“舒服吗?”晓芬一边用囚服擦拭自己流淌着精液的屁股一边看着气喘吁吁的小杰问道。

“嗯,原来和妈妈交欢这麽舒服。”小杰连连点头。

“傻孩子,你已经把妈妈判了极刑了,以后你要找个喜欢的女人和她做,爲王家生个大胖小子。”晓芬穿好自己的囚服。

“不要,我就喜欢和妈妈做的感觉,我决定明天就判妈妈无罪。”

“不要这样,如果你这样做你和我的良心都会不安的,”晓芬沈静地说道:“老百姓们也会认爲你徇私,以后你还怎麽当他们的父母官啊?”

“可是……”

“别担心,每个女人都能给你带来今晚这样的感觉,你未来的老婆可能比我要强很多呢。”晓芬强顔欢笑地安慰着小杰。

晓芬捡起地上的麻绳交给小杰:“快把我捆起来交给外面的差人吧,我们在一起时间长了外人会说闲话的。”

小杰只好把妈妈重新捆了个五花大绑,就在他准备叫外面官差进来的时候晓芬突然把他叫住:“等等小杰,在妈妈临刑前我还有三个请求,请你务必答应妈妈。”

“什麽请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好,不愧是我的好儿子,第一,千万别告诉你的未来老婆和孩子我是受淫妇之刑而死的。”

“这个当然,我会告诉他们您是病故的。第二个要求呢?”

“希望我在受刑之前你能让官差用东西堵住我的嘴巴,我不希望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发出羞耻的叫声。”

“这个在三天的示众过程中我可以命人堵住你的嘴巴,但淩迟的时候必须要保持对百姓的震慑,所以不能堵嘴,请妈妈原谅。”

“没关系,我已经很感激了,第三就是我希望你能放过孤独郎君,他和妈妈一样,也是个可怜的人。”

“这个不可能,就是他把妈妈害得这麽惨的,我绝不放过他!”小杰狠狠地说道。

“哎,算了,或许这就是命,押我回死牢吧。”

……

(四)

几个差人将晓芬押回了死牢,并没有把她捆吊到淫妇笼里,而是将她推进了一般的牢房。

“大人交代让你这几晚上在这里休息,在游街的时候昏过去可就不好了。”其中一个官差如此说道。

这可是几天来晓芬第一次能平躺,尽管稻草堆上的麦稭杆扎得她柔嫩的肌肤一个一个红色的斑点,尽管她双手被麻绳紧紧地捆在背后,尽管刚才被小杰插过的屁股还有些胀痛,尽管屁股上的烙印仿佛还在燃烧,但是由于几天来的心力疲惫,这一夜晓芬睡得是如此的舒适,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里,晓芬梦见自己一丝不挂地奔跑在草原上,身后的男人不停地追赶着。很快就抓住了她,把她按在草地上。晓芬感觉到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在自己的屁股上。

“啊,他插的居然是自己的屁眼!”晓芬的屁股洞被肉棒强行撑开,一根肉棒在她的屁股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晓芬回头一看,那男人不是死鬼老王,也不是自己心仪的大师兄,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小杰……

“起来了,淫妇!”晓芬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牢房里面站了几个手拿刑具的官差,陈师爷也站在中间。

“别睡了,上刑场啦,”刚才正是陈师爷的声音,“来人,给淫妇解开捆绑让她先梳妆一下。”

晓芬揉了揉被捆得麻木的双臂,两个官差分别端上来一盆清水和一面镜子,以及一些简单的梳妆工具。

晓芬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的秀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经过几天的折磨人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容光,一付秀丽的脸蛋上挂满了憔悴。

“这下像样多了,有点贵妇人的感觉。”陈师爷对着梳妆完毕的晓芬说道:“现在我们步入正题吧,来人,拿刑具上来。”

一官差将一托盘放到晓芬面前,里面是几捆红色刑绳,一粗一细两根铜棒,铜棒底部固定着金属小环,令人奇怪的是较细的那根铜棒是空心的,尾部除了小环外还连着一个木头塞子,不知是派何用场。

“请把囚服脱下来吧。”陈师爷冷冷地说。

“什麽?”虽然晓芬早知道淫妇游街的规矩,但此时突然要当着这几个壮年男子一丝不挂还是难以接受。

“怎麽,是要我们来帮你脱吗?”陈师爷有些不耐烦了。

“我脱我脱。”晓芬知道受辱是不可避免的,反抗只会多受些折磨,乖乖地褪去身上唯一的囚服。晓芬一丝不挂地站在官差们面前,把那些男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丰满的乳房,圆润的臀部,白皙的大腿,无不是男人的向往。

“难怪四十多岁了还能迷住男人,果然是个有些姿色的女人,别看了,给淫妇上刑具。”年纪稍长的陈师爷定力看来明显好于那些年轻男人。

官差们只好将目光从晓芬身上移开,先用红色的刑绳将晓芬用老方法来了个五花大绑。

然后拿起那两根铜棒来到晓芬身后,晓芬自然知道那两根铜棒的用处。

要插着这两个东西游街吗?太羞人了!晓芬心想。

但爲了不让小杰爲难,她还是乖乖地配合官差,撅起了屁股。

在菜油的帮助下,较粗的那根铜棒很顺利地进入了晓芬的阴道,而由于昨晚屁眼被小杰开了苞,肛门处的铜棒也很快没进了晓芬的屁股,只见两个小环挂在晓芬的屁股中间。

官差再拿起另一根刑绳,对折后捆在晓芬的腰间,剩下的绳子经过她的腹部穿过她阴户和肛门处的两个小铜环,最后再系回到她腰间的绳子上,这样插在晓芬下体的两根铜棒就不会滑出来。

“这刑罚叫双龙惩淫,今天你就要带着这两个东西被押着游街示众。”陈师爷告诉晓芬。

“大人还交代我们,爲了防止你的淫叫扰乱百姓,叫我在你游街时务必堵上你的嘴巴。”陈师爷从口袋中拿出一块布,走到晓芬面前。

晓芬心想小杰果然遵守了诺言,乖乖地张开嘴巴,让陈师爷把整个布块都塞进了自己嘴巴。

“走吧,淫妇,外面的百姓都排着队等着你呢。”陈师爷用嘲讽地说道。

“什麽,外面有很多人,那不是大家都要看到我这个丢人的模样?”晓芬心里暗暗紧张。

“想什麽呢,快走!”一个官差在晓芬身后喝道。

晓芬不得不迈出自己沈重的步伐,由于下体插着的铜棒,使得晓芬在行走时不得不弯腰擡臀,走路的时候屁股左右摇摆着,给人一种淫荡的感觉。

“出来了出来了,淫妇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这麽一喊,早就候在门外等着看热闹的百姓们沸腾了起来。

晓芬一看到着场面吓得都呆住了,别看四十出头的她经历过无数次性事,但在众乡亲面前裸露身体,还是让她羞辱万分,何况下体还插着两个恼人的家伙,每迈出一步都会给她的感官带来强烈的刺激。

“这骚娘儿们屁股好肥啊,难怪能勾引男人。”围观的百姓对着晓芬指指点点。

“成天被男人摸,屁股当然又肥又嫩啦。”

“儿子都这麽大了,还要勾引男人,这女人真不要脸!”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婶说道。

“李婶,这你就不懂了,人家老公经常要出远门,没有人亲热啊,哪象你们家老李,天天陪在你身边,把你搞得脸色红润。”

“去你的,不正经的东西!”李婶假愠道。

“看来人家说得没错,屁股大的女人一般都很骚,看这淫妇娇小的身材居然配了个这麽丰满的屁股,还一扭一扭的,真是个骚包啊。”

“放屁,屁股大的女人多了,怎麽不见她们偷男人,谋杀亲夫啊?”旁边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听不过去了。

……

“呜呜呜。”光着身子的晓芬在众人谩骂嬉笑中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痛苦,几次想停下脚步,但身后官差的鞭子就如雨点般抽打在她的屁股和背上,迫使着她继续前行。

由于围观人群引起的拥挤,官差押送晓芬的队伍行进得异常缓慢,无疑也增加了晓芬痛苦的时间。

从囚牢到刑场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晓芬足足走了两个小时,身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在游街过程中由于晓芬戴着刑具行走缓慢,她的屁股上不停地得到皮鞭的“照顾”,上面布满了鞭子抽过的痕迹。

刑场设置在一个三米高的木制高台上。在高台上的一个遮阳篷下,作爲监刑官的小杰正坐在桌前。

“走上去。”官差指着台阶对晓芬命令道。

晓芬有些犯难了,那台阶每层都有一尺高,阴道和肛门里插着铜棒的她连站都站不直,如何还能跨上去。

“快走,淫妇。”随着啪的一声,晓芬大屁股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

晓芬见没办法,只好象狗撒尿一样侧擡大腿,慢慢地跨上台阶,这样一来插着铜棒的下体被场下围观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这就是双龙惩淫啊,洞里插了两个铜棒,难怪她走路的时候屁股抖得那麽厉害。”

“什麽啊,那淫妇准是被铜棒干得爽呆了。”

“那不是便宜这个淫妇了?”

“你们别急,好戏在后头呢,待会够那淫妇受的。”

台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晓芬自然听在耳中,但她此时已无暇顾及这些闲言闲语,下体的两根铜棒让她每跨上一个台阶都要花费极大的气力,而且每当她稍有停顿的时候,背后的皮鞭就无情地抽打下来。

晓芬好容易登上了台阶,已经是疲惫不堪,浑身汗淋淋,吸收了她汗液的红色刑绳显得有些发黑。

她被推到小杰的桌前。“跪下!”身后的差役大声命令道。

“大人,淫妇已经押到,是否现在行刑?”

小杰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行刑!”小杰旁边的陈师爷大声令道。

一个差役拿上来一袋龙眼干,一只长筷,一瓶陈酒。

再看晓芬,头被按在地上,两只大手牢牢地按在她的大屁股上。那差役来到晓芬的屁股前,拔出晓芬屁眼里铜棒后面的那个木塞子。可以看到铜棒中间的圆孔直通向晓芬的直肠深处。

“这是干什麽啊,那淫妇屁眼里的那根铜棒好像是空心的?”一个年轻小伙子问道。

“那是爲了塞龙眼干进去啊。”一个看过很多淫妇受刑的男子说道。

“塞龙眼干进去起什麽作用?”

“先将龙眼塞入那淫妇的肛门,再倒入烈酒,这样龙眼吸收了水分就会很快膨胀起来将那淫妇的肠子撑得满满的,而倒入的烈酒还将刺激淫妇的大便欲望,使她想拉但拉不下来。”

“好刺激啊,那样淫妇的屁股不是不能再拉屎了吗?”

“嗯,是的,以前对淫妇用这刑罚大多是将龙眼干塞到淫妇阴道里,然后倒入烈酒,这样只需一柱香的时间淫妇的阴道就会被膨胀起来的龙眼干撑裂,最后失血过多而死。”

“那这个淫妇爲什麽要塞屁股呢?”

“笨蛋,将这个淫妇的阴道撑爆了我们还看什麽坐木驴和惩淫架?”

“呵呵,那这个淫妇今后两天都要装着这麽多龙眼干游街了!”那小伙子傻笑道。

“谁让她做出那麽下贱的事情,活该。”一个中年大婶恶狠狠地咒骂道。

“大婶,你也别生气,如果没有这样的淫妇,我们哪里来这麽热闹的好戏看呢。”

说话间差役已经将龙眼干按在铜棒的洞口,用长筷将龙眼干捅到晓芬的屁股深处,足足塞进去了十几个,晓芬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只感觉到屁股里被塞进了不少软绵绵的东西,虽谈不上舒服,但也不是太难受。

接着差役将一瓶烈酒缓缓倒入铜棒的洞口,随后用木塞塞住。

“把淫妇拉起来,绑到柱子上示众。”陈师爷再次发令。

离墙三米远的地方竖着一根木柱,上面挂着几个铁环和几段麻绳,晓芬被拎到柱子前,面朝围观群众靠在柱子上,差役将铁环上麻绳将晓芬的上半身捆在柱子上,再将她双脚也捆好。

面对场下数不清的目光,有鄙视的,有不屑的,有好色的,还有同情的,晓芬羞得把头扭到一边,不敢往下看。而此时的她已经觉察到屁股里面的异样,龙眼干吸收了烈酒中的水分,开始逐渐膨胀起来,而烈酒在她直肠壁上造成烧灼般的刺激感觉,一股排便的欲望强烈涌上心头,如不是屁眼里插着铜棒,肯定要当众拉出来吧?晓芬甚至有些庆幸屁股里的这跟铜棒使她免于当众排便的羞耻。

但是很快晓芬就发现屁股里不对劲了,龙眼干的膨胀一直没有停止的迹象,再这样胀下去那自己的屁股不是会被撑爆了吗?晓芬都不敢再想了。

本以爲不用插着两根铜棒满街走可以休息一下,谁知道屁股内的龙眼干让她根本无法停止痛苦,晓芬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屁股在柱子上来回蹭着,希望能将屁股里的铜棒蹭落下来,但被刑绳固定在她屁股里的铜棒,根本不可能自行滑落,晓芬在支撑了半柱香之后终于昏了过去。

在一旁的屋顶上,一个人正偷偷看着这一切,看着晓芬被两根铜棒整得死去活来,一只手则伸入了自己的裤裆……

(五)

晓芬被两个差役押回牢房反绑着双手丢在稻草堆上,嘴里塞着的布团也被取了出来。

经过一天的游街示众,晓芬已经是身心疲惫,更可怕的是屁股洞被龙眼干撑得满满的,强烈的便意得不到释放,实在憋得难受。而插在她下体的两根铜棒也已经拔了出来,爲了羞辱她,差役故意把沾满了晓芬体液的铜棒放在她面前。

“你这个贱货,看你把铜棒弄得这麽脏,”一个差役指着铜棒上黄色的污物对晓芬说道:“快把这个舔干净。”

叫她去舔铜棒上她自己的粪便,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晓芬哪能受这委屈,把头往旁边一拧,“去你的,以前你给老娘倒洗脚水还不够资格呢。”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差役给另外一个使了个顔色。

“啪!”晓芬的屁股上着实挨了一鞭子,痛得她叫了起来,紧接着第二鞭也抽了下来,牢房里回荡着鞭子和皮肉碰撞的声音。

“怎麽样,鞭子的味道不错吧,舔不舔?”那差役拿着插过晓芬屁眼的铜棒晃了晃。

“别打了,我舔。”晓芬想自己也是将死之人,这点委屈也不算什麽了,眼睛一闭将沾满自己粪便的铜棒含住嘴中。

“要舔干净啊!”差役一边狞笑着说一边来到晓芬身旁。

突然两只大手触摸到自己的屁股,惊得晓芬睁开眼睛,眼前的两个差役居然赤裸着下身,下身的阳具挺立在那里。

“你们要干什麽?”晓芬意识到要发生什麽事:“你们别乱来,我是你们县老爷的妈妈。”

“哼,大人如果当你是他妈妈就不会对你用这麽重的刑了。”两个差役一人拿了根麻绳向晓芬逼过来。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晓芬试着挣扎着身上的绑绳,发现绳子绑得相当结实,根本没可能挣脱,如果不是被绑着,这两个差役哪是晓芬的对手。

“再不老实就把你丢到死囚牢里,那里几十个死囚应该很高兴看到你的。”两个差役一人一边将晓芬两条腿折叠着捆在一起,然后用根麻绳捆在她的两个膝盖上,绳子挂在晓芬的脖子上,这样晓芬就跟被捆好的螃蟹一样,别说反抗,就连并拢双腿都是不可能的。

“你们两个畜生,我要告诉你们老爷!”晓芬羞斥道。

“本来我们还担心这个呢,但是老爷说让我们在你受刑前堵上你的嘴,看你怎麽告诉老爷。”那个叫晓芬舔铜棒的差役,来到她那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每个被判极刑的女囚都要过我们兄弟这关的,你还是好好服侍好我们弟兄,或许明天上惩淫架的时候我们可以让你稍微舒服些。”

说话间那差役粗大的肉棒已经抵到了晓芬的肉洞口,随着晓芬啊的一声,整根肉棒都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这骚娘们下面好紧啊!”那差役一边插着晓芬的肉洞一边感慨。

“当然了,她的屁眼里塞满了龙眼肉,阴道不紧才怪呢。”

两个差役轮番上阵,先后将可怜的晓芬奸淫了十几次,干得她早早地昏厥过去,肉洞口淌满了男人的精液。

第二天的清晨很快就到了,晓芬被押出了牢房,那个在大堂上就让她吃够苦头的惩淫架就摆在一辆驴车上。

晓芬被架上驴车,拖到架子下面,晓芬发现用来勾她屁眼的铜鈎被换成了一个软木制的,而在吊的时候差役故意放低了绳子的高度,使得晓芬不用踮起脚就能够到车板,也不知是小杰的授意还是昨晚那两个差役真的良心发现。

车子缓缓啓动了,虽然绳子吊得没有上次紧,但车子的颠簸使晓芬的肛门和乳头不断地受到拉拽,很是痛苦,而且要一直保持着撅起屁股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走过大街,心理的折磨才是最大的。一天下来,晓芬的乳头被鱼线勒得通红发胀,肛门更是被木鈎子拉得长时间不能闭拢,如不是屁股里塞满了龙眼肉,晓芬非大便失禁不可。

随着第二天游街的结束,晓芬知道自己在世上的日子就剩下最后一天了,但是明天的木驴是令每一个女人都害怕的东西,晓芬以前也看到过几个被绑在木驴上游街的可怜女人,被木驴奸淫得死去活来,想想都觉得害怕。

在这个夜里,晓芬做了一个可怕但又现实的梦,梦见自己被绑在木驴上,一根ᑇ面杖粗的木棒插入了自己下体,几乎将自己的下体撕裂,而自己的儿子小杰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令晓芬心碎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陈师爷就照常带着几名差役拿着麻绳等刑具来到晓芬的牢房里。

就在差役们象往常一样解开晓芬身上的绑绳给她重新上绑的时候,饱受酷刑的晓芬突然象兔子一样跳起来,用那曾经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铜棒顶着陈师爷的脖子。

“你们快后退,不然我就杀了你们师爷。”晓芬一只手抓紧了手中的铜棒,一只手捂着自己发胀的肚子。

众差役一时没了主张,一个年纪较大的差役赶紧吩咐去通知县太爷。

十几个差役和狱卒围着晓芬和陈师爷一点点往死牢大门移动着,突然有人喊道:“大人来了,大人来了。”

晓芬擡头望去,果然是小杰带着两个高手走进了死牢。

“大胆淫妇,想造反吗?”小杰严厉地对晓芬喝道。

“小杰,救救我吧,我不要坐那个东西。”晓芬的余光看到了停在死牢院子里的那只木驴,驴背上竖立着的那个木棒让晓芬颤栗不已。

“这是朝廷法纪,任你是我母亲也要接受惩罚。”小杰说这话的时候少了分强硬,多了分无奈。

“你不救我那我自救好了,你们不放我出去,我就杀死你们的师爷。”晓芬有些歇斯底里。

“你逃不掉的,就算你逃出这大牢,你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能躲到哪里?很快就会被抓回来的。”小杰企图劝说妈妈放弃抵抗。

晓芬意识到自己光着屁股这麽显眼地跑在大街上,很容易被官兵抓获,到时候可能还要受更多的侮辱。

“我就算死也不能再受你们折磨了。”晓芬突然将铜棒对着自己的脖子。

“不好,她要自尽!”小杰没想到妈妈居然如此性烈。

倒是陈师爷聪明,立刻抓住晓芬拿着铜棒的手,不让她插下去。

“快上。”小杰急了。

身旁两个高手立刻窜到晓芬身边,一人一边扣住晓芬双手。

“快用东西堵住她嘴,别让她咬舌自尽。”陈师爷很有经验地掐住晓芬的腮帮,不让她咬自己的舌头。

很快一根细木棒卡在晓芬齿间,陈师爷熟练地将木棒两端连着的绳子系在晓芬脑后。

“你也不是第一个在坐木驴之前想自尽的淫妇了,这下看你怎麽咬舌。”陈师爷吩咐手下拿来捆男子重犯用的牛筋绳,在雾雨雷电的配合下,将晓芬双手反绑在一起,然后将她被捆在一起的手提到腰部,剩下的牛筋绳捆在她的手臂和胸部上,最后打了一个大大的死结。

“把淫妇放到刑具上去,”陈师爷转了转刚才被晓芬死死掐住的脖子,“这贱货力气还真大。”

晓芬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着,但是她的上半身被牛筋绳紧紧地捆绑着,稍一挣扎绳子就会深深地陷入皮肉,再加上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差役抓着,晓芬只能眼睁睁看着可怕的木驴离自己越来越近,木驴背上那根泛黄了的木棒似乎正在对自己狞笑着。

“呜呜呜!”被擡了起来晓芬绝望地哀鸣着,等再次被放下来的时候一根粗大的木棒无情地插入了她的下体。本来屁股里就塞满了龙眼干的下体又插进了这个大家伙,晓芬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要爆裂开一般,在痛苦的同时一种莫名的充实感涌上了晓芬的心头。

在差役将晓芬大腿固定在驴背上之后,木驴缓缓地啓动了,晓芬感到下体的木棒随着木驴的前行慢慢地从自己体内抽了出去,然后又再插了进来。

“啊,原来这就是坐木驴啊?”晓芬似乎对木驴有了些许好感,几经木棒抽插的肉洞里甚至微微有了些湿意。

“吱嘎!”死牢的大门打开了,坐在木驴上的晓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兴致勃勃地看着被绑在木驴上的晓芬。

虽然晓芬已经经历了两天的游街,但此次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头刑具插,还是让她倍感羞辱。

“那骚货坐木驴的样子好淫荡啊。”

“是啊,看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还一颠一颠的,真想摸一把啊。”

“你们两个大男人也太丢脸了吧,对这样的淫妇居然还有色心。”旁边的几个妇女叫嚷起来。

“就是,这个女人不知道多歹毒呢,自己的老公都杀。”

“是啊,看她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真看不出来是这样的女人。”

“活该坐木驴,明天还要淩迟,看她勾引男人的下场。”

“呜呜呜!”晓芬在木驴上抽泣着,不争气的身体明明感觉到了木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但心理上的痛苦却在剧增。

木驴在差役的押送下行至菜市口,原本热闹的菜市更加沸腾了,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来围观这个坐在木驴上的可怜女人。

也不知是谁丢过来一个臭鸡蛋,正好不偏不倚砸在晓芬的脸上,臭烘烘的鸡蛋顺着她的脸颊淌了下来。

“大家一起扔啊,砸死这个贱女人。”顿时烂菜臭鸡蛋象雨点一样砸向被绑在木驴上的晓芬,等木驴行驶出菜市的时候,晓芬头上身上都已经沾满了烂菜垃圾。

一个时辰后,木驴“载”着昏昏沈沈的晓芬回到了大牢。几个差役七手八脚将她从木驴上擡下来,验身的郎中过来在晓芬的身上摸了一通,向小杰禀报道:“淫妇下身只是有些肿胀,并未出现撕裂的痕迹。”

“哼,果然是被插惯了,连木驴关都挺下来了。”陈师爷讥讽道,但发现小杰的脸色铁青,赶紧收嘴。

“将她押下去洗干净,准备明日淩迟。”小杰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六)

在淩迟犯人的牢房里,光线昏暗,晓芬被铁链吊在梁上,双脚勉强着地,那根细木棍还横在她的齿间,细细的唾液顺着晓芬的下巴滴落到地上。

刺耳的磨刀声把昏昏沈沈的晓芬唤醒了过来,她试着动了动,双手被绑得很结实。

她环顾了下四周,两个赤膊的男人在磨刀石上来回摩擦着手中的利刀,几种利刀是晓芬从来也没见过的。

可能是专门淩迟用的行刑刀吧?晓芬心想。

“淫妇醒了啊。”那个高个子的行刑手一边磨刀一边瞟着晓芬。

“呵呵,被木驴干了一天也够她累的啊。”矮个子冷笑道。

“明天可该我们爲了她忙了。”高个子埋怨道,“要在她身上割一千刀,还不能让她断气,还不累死我们啊。”

“所以要把刀子磨锋利啊,快磨吧你,发什麽牢骚。”矮个子看样子是个老手了。

听到两人那番另人发指的谈话,晓芬只觉得身上发凉,突然间她的余光扫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装满瓶子的柜子。瓶子里面浸着的居然是以前被淩迟的那些女人的身体器官,有的是乳房,有的是下阴。更让晓芬毛骨悚然的是在靠外的一侧有三个瓶子里只是装了液体,并没有装女性器官。

这三个瓶子该不会就是装自己的……晓芬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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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小杰的官邸里,小杰和两个亲信雾雨雷电正在策划着一件大胆的事情…

在城郊一户人家中,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正在家门口扇着扇子乘凉,突然从屋檐上串下来两个黑影,上来就将其击昏,抗在肩上,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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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把手中的刀子往地上一丢,“他妈的总算磨完了。”

他来到晓芬面前:“这骚娘儿们还真有几分姿色,怪不得四十多岁还能偷男人。”

“别想了,这娘们刚坐完木驴,屁股里还塞满了龙眼干,别玩了。”矮个子过来劝道。“再说她还是我们县老爷的亲娘呢。”

“怕什麽,以前我们淩迟的女犯我们不都是玩过来的。”高个子已经把他那只毛茸茸的手放到了晓芬白皙的乳峰上:“明天要我们辛苦,今晚还不慰劳慰劳我们。”

矮个子也没话说了。

“你也一起来吧,这麽漂亮的妇人别浪费了。”高个子已经开始抚摸起晓芬那红肿的阴部来。

“倒也是,不玩也浪费了。”矮个子也开始抚摸起晓芬的屁股来。

看着情形,晓芬知道自己又难逃被污辱,索性放弃了反抗。

“你们在干什麽?”

是小杰的声音,晓芬猛然擡起头,果然是小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心腹高手。

“啊,我们……我们是在给女犯擦拭身体呢。”矮个子转得倒也快。

“嗯,你们干得很好。”小杰的态度出乎晓芬和那两个行刑手的意外。

小杰接着拿出几两银子,交给两个行刑手:“明天麻烦你们了,这是一点意思。”

“啊,大人,小的不敢。”两个行刑手有些受宠若惊。

“没关系,明天你们淩迟的时候只管对这个淫妇下手,别顾忌我的感受,明白吗?”

“是,小的们知道了。”矮个子和高个子互相对视了一下。

“现在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出去吧。”小杰挥挥手。

在把两个行刑手支出去以后,小杰给身后的雾雨使了个眼色。

雾雨心领神会地走出去,过了一会雾雨抗了一个不断扭动的麻袋。雷电则来到晓芬身后,出手击昏了她……

第二天午时时分,披头散发的“晓芬”被赤身裸体地吊绑在行刑架上,由于一些人怕看到过于血腥的场面,场下围观的人要较前三日少了很多,但是仍有不少人专门赶来看这刺激的淩迟处刑。

高个子托着的盘子里放着三个装着液体的瓶子,矮个子则来到“晓芬”的身前,只见他用带鈎的利刀在“晓芬”的一只乳房上划了一圈,一个白皙丰满的乳房就这麽离开了“晓芬”的身体,只留下了一个血窟窿。把她疼得呜呜呜直叫。

矮个子同样的手法又割下了“晓芬”的另一只乳房和下阴,把这三个还带着体温的器官小心地放进了瓶子。

然后两人合力将一张结实的鱼网紧紧地围裹在“晓芬”身上,使她身上的肉在鱼网的作用下被压挤成一块一块的,这在她丰满的屁股和大腿上尤爲明显。

接着,两人开始用利刀先在“晓芬”身上不足以致命的屁股和大腿上切割起来,“晓芬”痛苦的哀号回荡在广场,久久不息……

当天夜晚,在山阳县的一个小码头,停着一艘乌蓬船,小杰站在码头上,和雾雨雷电作揖告别。

“大人请放心,小的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不会有人发现的。”雾雨禀报道。

“还有大人,我们会将您的辞呈交给吏部的,请大人放心。”雷电作揖道。

“真是麻烦你们了!”小杰不好意思的说。

“大人言重了,能爲大人效力是在下的福气。”

“正是,请大人上路吧,希望大人今后的日子一切顺利。”

“好,那我就告辞了。”小杰回头钻进了乌蓬。小船开始驶离码头。

(七)

在乌蓬里,小杰打开一卷捆着的被子,里面居然是被一丝不挂捆绑住手脚的晓芬。

“这是怎麽回事,小杰?”在小杰取出塞在晓芬嘴里的毛巾后她张嘴就问。

“没什麽,晓芬已经在今天午时三刻在菜市口被淩迟了。”小杰微笑着说。

“那我怎麽会在这里,难道是……”晓芬想到了一种可能。

“正是,我让雾雨雷电给你找了个替死鬼,把你救了出来。”

“那爲什麽还绑着我啊?”晓芬发现自己手脚还是被捆得结结实实,奇怪地问道。

“那是因爲我有事要跟妈妈讲,怕你听了不高兴教训我啊。”小杰带些调皮的语气说道。

“是什麽事啊?还怕我教训你这麽厉害。”虽然此刻还是被捆绑着,但毕竟身边只有儿子,这几天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笼罩着晓芬。

“我想告诉妈妈,我已经找到我心仪的女子了。”小杰故作神秘。

“谁啊,快告诉妈妈?”晓芬一听到这话自然十分高兴,也忘记了手脚上还捆着麻绳。

“就是妈妈你啊,”小杰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打算退出官场,和妈妈一起退隐山林,我们再一起生个大胖小子。”

听到这话,晓芬不知道该感到高兴还是难过,自己的儿子居然向妈妈求爱。

“小杰你疯了,快放开我!”晓芬不安地在船舱里扭动起来。

“自从上次与妈妈交欢之后,我始终怀念着妈妈身体的味道,”小杰很陶醉地说道:“妈妈如果不答应我就永远捆着你,一辈子不放你。”

“放开我,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样。”晓芬突然发现自己教会了小杰行男女之事是个天大的错误,但此刻手脚被绑,事态完全掌控在小杰手中。

“我已经变卖了父亲留下的财産,雇人在深山老林建了间木屋,那将成爲我们的新房,等船到岸后再走半个时辰山路就到了,很幽静的,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生活在那里。”小杰重新把毛巾塞进晓芬嘴里,又开始划起船来。

很快船就到岸了,小杰解开晓芬脚上的绑绳,把她牵到岸上。山间的冷风让一丝不挂的晓芬瑟瑟发抖,小杰赶紧将身上的外套披在妈妈身上。小杰牵着被反绑双手的晓芬行走在山间小路上,不多久一间新造的小木屋就出现在面前。

走进去一看,里面俨然一副新房的布置,墙上到处都是红色的大喜字。八仙桌上摆了两根大红蜡烛。

“我们马上就拜堂,今晚就洞房。”小杰早已等不及了。

“不行,我是你妈妈,我们不能有那种关系的。”晓芬严词拒绝小杰的荒诞念头。

“呵呵,可我已经干过你的屁股了,还是妈妈请求我干你的。”小杰色迷迷地盯着晓芬丰满的屁股。

“可那时侯我以爲自己就要受极刑了啊。”晓芬开始后悔自己那晚的行爲。

“正是妈妈屁股的滋味让我决定救你的,因爲我要天天尝你屁股的滋味,哈哈。”小杰大笑起来。

“什麽?”晓芬心里一沈,自己本想教儿子如何行男女之事,没想到居然使儿子喜欢上了自己的身体。

“看,这里一切都布置好了,而且还有三个月的粮食,吃完了可以去别的镇子买,我们就可以在这里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了。”小杰颇爲得意地对自己的妈妈说道。

“啊,肚子好难受,”晓芬自从三天前被龙眼干塞住肛门后就没有排过便,肚子里的涨意十分强烈,每隔一阵子就会对她的肛门发起一次冲击,但都被塞得紧紧的龙眼干堵着。

“啊,看我高兴得连这个都忘了,我早就给妈妈准备好了。”小杰转身拿出来一个土郎中用来给病人灌肠用的皮管,将管子头部插进晓芬的肛门,用力将管子里的菜油挤进了她的直肠。

“啊,肚子好难受,”本来就拥挤的直肠又被挤进了分量不小的菜油,晓芬的便意愈发强烈,“快让我去茅厕吧!”被反绑双手的晓芬只能哀求小杰同意她的生理需求。

“这个我也准备好了。”小杰指着一旁那个崭新的红木马桶。

“啊!”晓芬象看见救星一般夹紧大腿反背双手走到马桶旁,一屁股坐了下去。

“小杰别看,妈妈太难爲情了。”晓芬注意到小杰正死死盯着自己。

“妈妈怕什麽,你坐木驴的样子我都看过,看你如厕算什麽。”

“呜呜!”肚子里越来越涨的晓芬无法再顾及小杰的目光,稀里哗啦地在马桶上拉了起来。

一身轻松的晓芬突然意识到自己双手被反绑,无法自己擦拭屁股,只好红着脸求小杰:“能不能解开绑绳让我擦一下。”

“不用这麽麻烦,我来帮妈妈擦就可以了,”小杰拿着擦便纸,来到晓芬身后。

晓芬见状也没别的办法,只好乖乖地撅起屁股让小杰擦拭,沾有污物的肛门在小杰的注视下紧张地蠕动着,小杰用擦便纸轻轻地擦拭着自己母亲的性器……

“我们来拜堂吧,妈妈!”小杰把晓芬搀扶到堂前。

“哎,”晓芬见小杰态度坚决:“好,妈妈答应做你的女人,但是在别人面前我还是你的母亲,在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你可以当我是你妻子。”

“这个是当然,包括以后我们的孩子,我都只会让他叫你奶奶。”小杰爽快地回道。

晓芬再次叹了口气,终于与面前这个男人完成了夫妻的三拜仪式……

晚上,晓芬赤裸着躺在床上,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绑在床沿上,看着面前这个把头埋在自己乳间的男人,心中思绪万千,而小杰只是不停地抓抚着晓芬的屁股并没有行房的意思。

“妈妈你被几个男人干过啊?”小杰突然伸出头来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麽,快睡觉吧。”晓芬把小杰的脑袋再次按入,小杰把脑袋又伸了出来。

“除了你只有你爸爸和我大师兄了,”晓芬红着脸说道:“不过我的屁股洞只被你插过,我用性命担保。”

“那就好,不过从此以后妈妈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一个人摸。”

“好,妈妈答应你以后只服侍你一个行了吧?”晓芬见小杰还没有行房的意思,“你现在就睡觉吗?”晓芬试探着问道。

“是啊,今天累坏了,不过这样和妈妈一起睡觉好舒服。”小杰抓着晓芬屁股的手微微用了点力。

“哎!”虽然上次让他插了一次自己的屁股,但自己的儿子对男女之事还是一知半解,以爲男女同睡一床就可以生儿育女了。

几天下来,小杰还是没有和晓芬行过房,晓芬的屁股倒是被插过许多次,而不知爲什麽,每次小杰的肉棒挺到晓芬的肉洞门口就软了下来。

(八)

由于小杰一介书生,几乎什麽活都不会干,所有家务都晓芬一人担了下来,小杰也不再用绳子捆着她,只是不允许她在家中干活的时候穿衣服,必须是赤身裸体,最多也只能穿上一件肚兜,而外出打猎砍柴时爲了避免受寒可以穿上少许衣物,但是要求在屁股部位必须暴露在外,随时准备接受小杰肉棒的检阅。

这一天,光着身子的晓芬在竈台前来回忙碌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小杰面前晃来晃去,不知不觉他的下面硬了起来,産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正在忙碌的晓芬突然被小杰死死的抱住,一根火烫的肉棒顶在她的屁股上。

啊,小杰终于恢复了男性的本色,是要被儿子插了吗?晓芬心头有些宽慰,所以没有抵抗,还微微地翘起屁股来配合小杰。

谁知小杰的肉棒并没有探访晓芬的桃花洞,而是在她的幽门处停下了。

小杰不会又是要插那里吧?晓芬心里一惊。

果然,坚挺的肉棒轻易突破了晓芬的肛门防线,径直插向她的屁股深处。

“啊,又来了!”晓芬心里暗暗抱怨,但也不好说出口,只好继续扭动屁股配合着小杰的抽插。

小杰的肉棒在晓芬柔软的肠道里舒服地畅游着,晓芬的肉缝里居然也流出了白色的爱液。

“这个小混蛋,怎麽还不插我小穴啊?”晓芬暗自抱怨道,但也不好意思点破。

但小杰似乎还是没有碰她那里的意思,肉棒在晓芬屁股里进出的频率在不断加快,终于小杰停住了,伏在晓芬背上喘着粗气,肉棒还留在她的屁股里,一股白色的乳液顺着小杰的肉棒流了出来。

***

***

***

***

这天晓芬出去砍柴回来,喊了几声小杰都没回音,往日里小杰早就跑出来帮她背柴火了。

“小杰,在干什麽呢?”晓芬走进里屋,居然是孤独郎君站在里面,被反绑双手的小杰正在他的剑下瑟瑟发抖。

“你终于回来了,”孤独郎君看着目瞪口呆的晓芬,“你们肯定以爲我找不到这里吧,我一看那个被淩迟的女人的体型就知道不是你,这可是常年跟你在床上养成的默契啊。”

“你来干什麽?”晓芬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

“来看看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孤独郎君狠狠地说道,“顺便干一下你这个淫妇。”

“我可以随你处置,但是不要伤害小杰。”

“好啊,”孤独郎君放下手中的宝剑,拣起晓芬用来捆柴火的麻绳,“先转过去,把双手放到背后。”

晓芬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但爲了小杰的安危她还是乖乖地让孤独郎君把自己结结实实地反绑了起来。

“看你这个贱货,居然和自己亲生儿子搞到了一起,”孤独郎君一边摸着晓芬丰满的屁股一边说。

“大师兄,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和小杰是真心在一起的。”晓芬希望孤独郎君能放她和小杰一马,苦苦哀求道。

“屁话,你是我的女人,按辈分小杰应该是我儿辈,怎麽能把你让给他?”孤独郎君冷笑道。

“那你想怎麽样?”晓芬知道大师兄此行必然是来者不善。

“当然是来干你这个骚货了!”孤独郎君游走在晓芬屁股上的手突然探入她的股间,搓揉着晓芬的花瓣。

“不要,”晓芬回头看了看地上的小杰,“请不要在小杰面前做。”

“怕什麽,小杰不是不会干你的前面吗?我正好教教他,让他知道怎麽样来干你这样的骚货。”原来孤独郎君已经暗中观察了小杰母子数日了。

只见孤独郎君掏出他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对准了晓芬业已湿润了的肉穴,径直插了进去,插得晓芬叫了起来。

“果然是贱货!”孤独郎君继续在晓芬体内抽插着。

晓芬配合着孤独郎君发出一阵阵浪叫,心里却在思索着脱身的办法,突然她看到了孤独郎君丢在地上的那把宝剑,于是灵机一动,趁孤独郎君正在享受着自己的身体,用脚轻轻将宝剑踢到小杰身边。

孤独郎君正在晓芬身上充分享受着鱼水之欢,却不知末日临头,用宝剑蹭断麻绳的小杰持剑来到浑然不觉的孤独郎君身后,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顿时鲜血四溅,当场殒命。

“小杰,快,解开我的绳子,我们一起把他处理掉。”晓芬不顾孤独郎君的阳具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急忙说道。

小杰把带血的宝剑丢在地上,推开孤独郎君的尸体,看着晓芬湿漉漉的下体裤裆里的宝贝早就按捺不住了。

“怎麽,小杰恢复正常了,可以插我那里了吗?”晓芬心想,身体故意风骚地扭动着,小杰哪还忍得住,脱下自己的裤子就趴到晓芬身上,一根火烫的肉棒插进了晓芬身体深处。

“啊,终于进来了。”晓芬庆幸,儿子终于可以象正常男人一样来对待自己了。

“啪嗒啪嗒”的响声在屋子里回荡着,小杰的肉棒在晓芬身体里进出数百下之后终于将浓浓的稠液留在了她的体内……

当晚,小杰和晓芬合力将孤独郎君的尸体系在石头上丢入河里,在夜色的掩护下这一切做得是神不知鬼不觉。

一回到家中,小杰就如狼似虎地扑到晓芬身上,挺起肉棒直奔晓芬的肉洞,晓芬也十分配合,但就在临近进入的那刻,小杰的肉棒又莫名其妙地软了下来。

看着小杰扫兴的样子,晓芬突然醒悟,原来要把自己绑起来小杰才能正常地和自己行房,于是她拿起白天孤独郎君用来捆自己的麻绳,交给小杰……

***

***

***

***

一年后,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在摇篮里安静地吮吸着一只丰满的乳房,那乳房的主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居然是被一丝不挂地驷马倒绑着吊在摇篮上方,悬吊的高度使婴儿刚好能够到她的乳房。一块毛巾紧紧地塞在那女人的嘴里,还有一根绳子勒在毛巾上面,使毛巾不会从她嘴里掉出。

再看那女人后面,阴道和肛门里分别插着一粗一细两根木棒,木棒的底部同样用麻绳绑定,不会滑出来,而在那里女人的另一只乳头上挂了个响亮的铃铛,只要她的身体稍有抖动,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铃声。

门开了,那女人一脸期盼地看着门口,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抗着一大包粮食走了进来,那正是今天去县里采购粮食的小杰,他把粮食放好后,走到那女人旁边,抚摸着她那白晃晃的大屁股。

“有没有把我们的小宝宝喂好啊?”

那个被悬吊着给小宝宝喂奶的,正是晓芬,而摇篮里的婴儿,正是她爲小杰生的儿子,至于这个婴儿该叫自己妈妈还是叫奶奶,晓芬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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